SaTORii

武陵人撒糖为业 |ω・`)
afd同名
祝w食用愉快

【FGO】玻璃人偶

♩唔嗯,是2.0结束后所罗曼回到迦勒底的故事呢~

♩在官方打我脸之前赶紧胡扯一波哈哈哈哈,惯例的OOC与全程乱写~!

请务必配合BGM食用!请务必配合BGM食用!请务必配合BGM食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BGM]Wispering-天ノ弱

 

【FGO】玻璃人偶

比失去更令人感到悲伤的是什么?

是失而复得后的,得而复失。

 

他回到迦勒底的那一天,是一个无风无雪的晴天。

阳光映亮雪色,大面积的纯白刺得人睁不开眼。寒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独属于冰霜的凛冽气味,恍惚间一切都好似他熟悉的模样。唯有头顶那片湛蓝天空再无光圈环抱,澄澈到近乎透明,美到令人微微心碎。

“医……所罗门先生,请走这边。”

身着便服的粉发少女正为他带路,明明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和熟悉的笑颜,玛修却非要这样做,说是更有仪式感。毕竟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本不可能存在的他会出现在召唤阵中央,被自发地召唤了不说,还流畅地说完了召唤词。于是刚好路过的达芬奇和玛修便愣在了原地,三个人相顾无言,最后还是他先打破僵局:“那个……你们还记得我吧?”

尽管是白发金瞳搭配褐色皮肤的所罗门外貌,但是脸上那个希冀中带点忐忑的表情还是很快出卖了他,嗯,就是那个宅男罗曼不会错。

“欢迎回来,医生,”玛修绽开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机会难得,就带你参观一下迦勒底吧。”

 

“啊,前面就是医务室,是你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呢。”

玛修继续在前面带路,就好像他是一个新来的普通从者一般。明明什么都没有变,但总觉得从一开始就缺少了什么,少女的名字始终在他的心头轻轻叩击着,犹豫良久,他还是问出了口:“玛修……立香呢?”

“……医生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毕竟是以前的工作岗位呢,很有感情吧?”

玛修的身形似乎顿了一下,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仍是那样温柔和煦,完美到近乎让他忽略了眼角那一闪而过的泪光。

……泪光?

是他看错了?

“……玛修,立香出什么事了么?”

他开始紧张起来。

玛修却很坚持:“您还是去休息一下比较好。”

他向来不懂得拒绝别人的好意,哪怕是以英灵身份出现在迦勒底的现在,他也只是半推半就地被少女推进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医务室。尽管不论怎样都觉得以自己目前这副模样走进这里十分违和,但最终还是乖乖就范了。就在他进门的一刹那,一只白色的毛绒团子突然迎面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一瞬措手不及,等看清之后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怀念的笑容。

……是芙芙啊,说起来好久没见到它了。

难得芙芙竟然会主动想要和他亲近呢,这简直太让人意外了……若是以前,只要芙芙不偷他的芝麻包子他就谢天谢地了。

他正给挂在身上的芙芙顺毛,还没梳上几下耳边就传来了玛修略带慌乱的声音:“……前、前辈,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前辈是指……立香么?

但是……这个地方?是说这个医务室?

玛修的话听起来并不像寻常的关心,相较于关心不如说似乎有一种急切的不想让立香出现以及害怕被他发现什么的情感蕴藏在其中。他猛地抬起头,便看到了玛修正拉着少女的胳膊想要将她带离屋子。

而被她挽住胳膊的少女的状态……却是一眼望去就能发现的异常。

毫无血色的苍白的皮肤,瘦削到过分的肩膀,就连往日最为灵动的金色双瞳看上去都像是人造合成水晶般劣质。拥有人性的所罗门王,竟然没有办法在那双眼睛里找出一丝一毫名为感情的东西。冷色的阳光惨淡地映在她身上,安静到恍若脱离尘世的气质让他恍惚以为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尊玻璃人偶而已。

了无生气。

立香本不该……是这样了无生气的女孩子啊?

就在前不久,他还在脑海中模拟过与她相遇的情景。不论是她扑上来抱头痛哭还是爆头一拳他都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展开。

他感觉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说话的时候,是字眼本身一个一个从齿缝往外钻:“……她到底怎么了?”

还不等玛修回答,芙芙就叫了一声从他身上跃下。仿佛被小兽的叫声唤醒的人偶少女面无表情地甩开玛修疾步上前,抓起他之前给芙芙顺毛的手,朝着手腕就是一口咬下。

“等等前辈!不行不可以!那是……”

玛修慌忙赶来想要阻止少女的行动,却被他的一个微笑打败。只见眼前白发金瞳的王瞥了一眼已经被她咬出血的手腕,抬起了空着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的手背上布满了深黑的咒纹,就连指甲上也呈现出与之相同的反冲。真是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啊……他凝神注视了几秒,随后轻柔地将少女的头按进了怀里,恍若未觉由她所造成的右手腕的鲜血淋漓:“……对不起,我来晚了,辛苦你了,立香。”

她似乎听见了他的话,又似乎没有。最终他轻轻放开她,而她也松了口,嘴角牵出一丝属于他的血迹。她木木地站在那里,用一双空洞无物的眼睛与他对视。半晌之后,她有些机械化地弯腰抱起芙芙朝外面走去。

“前辈……”

玛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咬紧下唇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但最终还是在他小心翼翼地将医务室的门关上后失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没有办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甚至连自己都要靠前辈来保护……这样的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原以为我已经很坚定了,已经找到答案了,可是前辈她……医生,你告诉我啊!”

厚重的心防终于卸下,温柔和煦的笑容只不过是少女强装出的镜花水月,一触即碎。他无从得知在他离开的这一年多迦勒底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巨变,或许他能看到,但是这一刻他却害怕去面对这样的现实。

“那么……可以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么?”他轻轻拍打着小声啜泣着的少女的背,试探着为她打气,“没关系,只要有万能的后勤在,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他笑容温暖,在这一瞬间将所有的怯懦全部推入深渊。

作为后盾,不可以脆弱的啊!

他想。

 

那是属于拯救世界的少女的,终焉的物语。

人理封冻的最后,立香与玛修来到了属于BeastⅦ的巢穴。面对那一团横亘在天地之间被黑雾笼罩丝毫看不出实体的巨型混沌,二人都没有害怕。

“准备好了么玛修,”立香侧过头询问身旁早已蓄势待发的娇小少女,“这就是最后了,要好好打起精神啊——嗯,是时候让它瞧瞧迦勒底的气节了!”

“了解,前辈!”

一如既往的勇往直前,一如既往的坦然自若,哪怕面对的是终极人类恶,她也未曾退缩过一分一毫。前辈就是这样的人啊——玛修暗想,只是站在她身边就能感受到无限的力量。可……现在回想起来的话,异常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如果这次顺利的话……”她轻轻眨了眨眼,“回去就请你吃寿喜烧吧?我好久没吃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话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她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好像察觉到不该说这种丧气话。此时包围在二人身边的黑雾已经逐渐浓郁起来:“那么就上吧玛修!”

“是——御主!”

然而就在她回答完这句话之后,立香手上的令咒红光乍现,随着一记手刀精准落下,玛修难以置信地回头望了她的御主一眼,就此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黑雾也,Beast Ⅶ也……前辈倒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可我没有力气,只好一点一点爬过去……好冷,四处都是冰雪,特别,特别冷……”

玛修喃喃着,他起身为她倒了一杯热可可,希望可以让她缓解一些精神上的紧张。玛修一愣之后才小声说了句谢谢接过,看来还是不太习惯。但是从这熟悉的疏导方式来看,无疑就是医生本人了。

她能记得的关于那次探索的所有,似乎全都浓缩在了一个冷字里。睁眼后面对的即是一片雪白的世界险些引发她的雪盲,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被冰冷的小水珠覆满。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雪地里到底躺了有多久,被寒意入侵的四肢无法行动。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前辈俯身倒在不远处,可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

就算有再强烈的意志,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大概……只有神知道,那短短的二十几分钟对她来说是种怎样的煎熬。

明明看得见却无法靠近,忍受着寒冷与麻木的侵蚀,与此同时还要担惊受怕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危险出现而她无法帮上忙……阳光明晃晃地高悬于头顶,流出眼泪的时候,玛修几乎无法判断这是自己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还是精神上的崩溃。

“等我把前辈叫醒的时候……她就已经是那副模样了。行尸走肉仿佛灵魂被抽走一般……可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难过,这本来就不是玛修的错啊,”他摸了摸玛修的头,“既然这样的话……立香还是由我来负起责任吧。不在的时候居然让御主出了什么大的事情,是我作为医生的失职啊!所以玛修,不要再自责了。”

玛修抬起头。

眼前的人……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新来的从者啊!

 

说是要对立香负责,实际上怎么个负责法,他也不是很有底。

明明坐拥可以观测过去与未来的千里眼,但不知为何对于这最后一段战斗的经历,他所能观测到的与玛修所叙述的却相差无几。玛修所不知道的部分——难道说他也无能为力?

这一段被立香亲手埋葬的秘密过往,究竟是什么呢……

“我进来了噢?”

他拢了拢自己长而卷的白色长发,端着盛有草莓蛋糕的纸盘,清清嗓子敲了敲门。敲了两下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如今的立香不会给他任何回应,便改敲为推,踏进了御主的房间。

……按理说是只有中意从者才能进来的地方。

但是以治疗为目的呆上一小会儿,也没关系吧?

他想着,将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上。少女的房间与她的人不同,充满了温馨的生活气息。一张迦勒底的四人合照被主人放在床头柜上,纤尘不染,看得出珍爱有加,每天都会擦拭。他看着照片上少女灿烂的笑靥,与现在坐在他眼前一动不动的玻璃人偶一对比,有那么一瞬间他错觉自己认识的可能是两个人。

“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出门呢,立香,”不顾她僵硬木然的表情,他兀自坐到了她对面,用勺子挖起一小勺蛋糕送到少女唇边,像喂小孩子吃饭一般对她做出了“啊”的口型。

她没有动。

双眼仍旧注视着虚空。

他锲而不舍地拿着勺子起身贴到了她身边,这次她终于转过头来,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一般将顺从地嘴张成了小小的O型。他满足地轻笑一声,顺利地将草莓蛋糕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唔,腮帮子鼓鼓的……这样看上去还有点熟悉感……”

他伸出手揉了揉少女的脸颊。

就在掌心触到柔软皮肤的刹那,他看到了——那一段被埋葬的过往。

 

那是拯救人理的终点站了。

辽阔寒冷的冰原之上狂风猎猎作响,阴云密布的天空低垂下来,充斥着不详意味的黑雾缭绕着,就在她强压心头不安准备与玛修准备投身于这场最终之战时,她的耳边响起了,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铃声。

“……这样一路过来,其实你也应该早已有所察觉了吧?”

慵懒的,毫无紧张感的,与她极其相似的声音——是BeastⅦ的声音。

“……那么说,你果然就是……”

“唔唔,猜对了呢。”

铃声响起来,响在心头,响在耳际,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此时终焉之兽被看穿真身的愉悦感。

“没错,我就是你,是……另一个世界被折辱至死的你。”

人类恶即是人类爱——世界上本没有什么无端的爱恨。

在另一个世界里,曾拯救世界的少女连活下去的资格都被剥夺。明明还在奋不顾身的战斗,但精神早已走到了从内侧崩溃的边缘。在最终战时她所面对的对手,并不是所谓的Beast,而是数以万计足够淹没她的人所散发出的恶意——是那些曾被她拯救却对此一无所知的人。

她终于崩溃。

她消失的那一刻正代表着那个世界人们取得了胜利,而她则化身终焉之恶来到这个世界——只要这个世界的拯救人理的御主和已经变为Beast的她同归于尽,世界即可恢复正常。

“怎么看都有点‘屠龙少年最终变为恶龙’的味道吧,”Beast轻笑起来,“没想到最后,最应该被世界修正的一环成了我自己——那么,我,给你一个机会吧。

“纵然失败,我依然渴慕着以不解奋斗的姿态面对Beast的迦勒底御主。若你愿意将灵魂交付给我,那我就能毫无遗憾地死去了。你应该知道的,我了解你的弱点,了解你的软肋,了解你的一切,我即是你——所以你没有胜算。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就算你成功战胜了我,最后的结局,也不过就是化身Beast而已。”

铃声越发激烈起来。她几乎都可以想象成隐匿在那团混沌内,身为Beast的自己脸上讽刺又轻慢的笑容。

“……我可以将灵魂交给你。”

她在心中回答道。

“只要你能依言办事——但既然是已经既定被世界抹消的‘我’,想必也不会食言吧?只不过……要是你能实现我一个愿望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哦?”

“我……想让那个人回来,”尽管是内心的对话,她依然有些吞吞吐吐,“我有……很久没有见过那个人了,周围提及他的也越来越少。我……都快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回想起来的时候,她只觉得那个人的面貌似乎都已经褪色到模糊不清,只有一成不变的笑容与晃动的橘粉色马尾在记忆里刻下了隐约的印象。每一天,每一天,她都会擦拭放在床头的照片,以此来唤醒一点点有关于他的记忆。

“……”

兽没有说话,似乎是沉浸在什么过往之中。

“虽然我不清楚你的权能是什么,但我隐约感觉你可以办到……如果只用我一个人可以换那么一大票人命的话,还真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呢。”

她突然很想吃寿喜烧——啊,可能没机会了,还有被某人欠了很久很久的草莓蛋糕。她努力戒除紧张开着不着调的玩笑,正色之后和往常一样果断地下达了战斗的指示——只是玛修这次的对手,变成了她而已。

她站在不远处看着被她偷袭得手后晕死过去的少女,露出一个抱歉又豁达的笑容。

“啊……‘重生’是么,很好用的权能呢。”

听到兽传来的回答后她喃喃自语着。

“那么就请开始吧。”

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呢——这么说多少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最最难过的还是,没能最后再好好道个别啊,大家也好,达芬奇亲也好,被蒙在鼓里的玛修也好……

还有,许久不见的,那位故人也好。

都没能……呢。

真遗憾啊。

 

这就是故事的终末了。

拯救人理的少女再一次拯救了人理,虽然不知为何性情大变但好歹全员归还迦勒底。不久之后,曾经未归还的迷路人也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怎么看都是欢喜的大团圆结局。

所以……这大概就是千里眼的身不由己之处吧?

不论主观上是否想要得知故事的全貌,总是无可避免地承担着真相。真羡慕普通人一无所知的自由啊——如果这么说的话,大概会被很多人打吧?

他苦笑了声,轻轻抚上了少女的脸颊。他小心翼翼地细细摩挲着,指腹处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少女面无表情的脸与僵直的身体,让他错觉自己正在赏玩一尊栩栩如生的人偶。

“不会这么下去的……不会让你总这么下去的……”

他握住了少女的手。

少女暗淡无光的眼睛,忽然眨了眨。

 

他离开迦勒底的那一天,是一个无风无雪的晴天。

玛修和达芬奇最开始以为他只是翘班躲去的别的房间,但是翻遍迦勒底整整一天一夜都不见人影之后,她们终于确定——回归不到一周的罗曼先生,再一次失踪了。

最后她们在医务室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封信,署名是罗曼,上面说他要去远方旅行,让他们不用担心。

字迹很潇洒,最后还画了个笑脸。

啊啊,真是的,为什么连医生都变得任性了呢?

玛修勉强打起精神换上了一副笑脸,端着午饭推开了迦勒底御主的房门。

“前辈……”

屋内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在房间。

“前辈?!”

不会吧,这个时候……

玛修慌乱地退了出去,幸而她没跑几步,便看到少女倚靠在玻璃窗旁,正盯着窗外的风景出神,双眸一瞬不瞬。

“今天天气很好呢……初次见面,你好。”

尽管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她金色眼瞳中的神采比水波潋滟。她似乎是不认识玛修,眉头微微蹙起。打过招呼后,又转过头继续观察窗外。

玛修吃了一惊。

前辈看上去……是恢复了自我意识,但是似乎,并没保留原本的记忆?

这种情况,要是医生在就好了啊……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压下心头一点点欣喜一点点酸涩,走上前拥抱了橘发的少女。

“欢迎回来,前辈。初次见面,我是玛修,就让我带你参观迦勒底吧!”

“好……啊,那个人,是……要出去么?”

她伸手指了指窗外一闪而过的,披散着一头白色长发的背影。玛修眯起眼睛看了看,不会错,就是……那个人。想起医务室内的信,玛修终于舒心地笑了出来。

“嗯,他要去很远的地方了,前辈不用担心喔!那个人——向来非常可靠的。”

她牵起少女的手,就像之前带领那个将她抚养长大的医生一样。

“首先当然是作战会议室——”

 

察觉到站在窗口的两位少女已经先后离去,白发金瞳的男子缓缓停住了脚步,逐渐还原成自己原本的模样——一头柔软顺滑的碧色长发配上同样苍翠欲滴的碧色眼瞳。他身着一袭白衣站在雪地,回望迦勒底小小的玻璃窗。

他只不过是拥有变容能力的兵器而已,本就不是什么尊贵的魔术王。

那个男人前来拜托他的时候,他本人都是惊讶万分的。

 “拜托……这大概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露出恳切又无奈的笑容。

“迦勒底的御主……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继续那样下去吧?”

到最后,他还是接受了他的请求。

明知道不应该多嘴,恩奇都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万一她得知真相伤心怎么办?”

“这……”他一愣,绽开了一个温柔又软弱的笑容,“没关系……不记得,也就不会伤心。能看到过这片蓝天,我……很知足了。”

心愿已了么?

他回想着这段对话,下意识仰头望了望。

就算化为齑粉也毫无后悔,所以那个人看到的是……象征幸福的晴天呢。

END.

 

那个,所以这就是一个咕嗒和芙芙都傻了以后的故事……失而复得和得而复失说的是医生和咕嗒两个人,最后所罗曼用尽浑身解数是让咕嗒回来了,但是因为灵魂已经被收走,咕哒子是重新拥有自我意识了,但其实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也没有记忆什么是崭新的人生呢(笑

说起来还是挺……治愈的?我觉得不是特别刀哈哈哈哈(别打我别打我),是大家都温柔共处的HE喔(喂)好吧就是想试试发了那么久的糖我还发得出刀不,顺便让大家看看,“喔这块饼发刀是酱紫的”之类,好的我知道错了我去把个人简介罚抄十遍(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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